月亮上的垂釣者,拿著釣竿,倚靠彎月,用想像力織夢,望一方璀璨。

我是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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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出竅情人(Just Like Heaven)

※にほへし,現世,私設有,ooc有。

※刀劍亂舞衍生同人


01.

 

以贏得無罪判決、證明被告清白。說的很好聽,但那從來不是他奉行的原則。

 

上午十點,地方法院第一法庭。

 

「起訴內容是家庭妨礙。我想針對起訴事實第三點請教,關於原告提出被告與原告丈夫互動頻繁、時常約會見面,據起訴書描述,被告於十八日晚上八點抵達飯店,而後有目擊者拍下照片指出原告丈夫同時出入同間飯店,然而起訴書並未指明照片是在不同時間、不同日期拍攝,這將使得我方清白蒙上陰影,原告方隱瞞一事實有失偏頗,起訴事實不明確對我方造成困擾。」

 

 

被告的負責律師長谷部有條不紊、口齒清晰的陳述,從頭髮分岔的角度到兩腳分開的距離以便力求正確的站姿就可以知道他有多麼一絲不苟、也許還帶有一點完美主義,然而與他共事過的檢事私底下都覺得他的態度相當神經、而且惡劣。外表看上去文質彬彬、翩翩有禮,卻是只要拿的出錢、就什麼委託都願意接的無原則檢事,如果光是看他的年輕外表就低估對方實力,可是會被大殺四方、落得慘敗收場。

 

 

「實際上,根據原告能提出的有效證據顯示,被告與原告丈夫實際會面僅有三次,且皆非單獨相處,而是有第三人包括以上在場,不構成時常約會互動之條件。」

 

「以上是您所聽到的辯護,針對這樣的內容,原告方可否提出被告妨礙婚姻的有效證明?」審判長轉向另一邊詢問,原告方律師翻了翻手中的資料冊,緊繃著臉,他身後的一名嬌小的女性、也就是原告,此刻氣得淚流滿面。

 

「已經沒有了。」

 

「既然原告無法提出有力證明,單就庭上證據顯示被告不構成妨礙婚姻的條件,那麼被告千葉紅音在此獲判──」審判長舉起手邊的法槌,敲下在原告耳中聽來為夢魘、被告聽來是天籟的聲音,「無罪。」

 

 

長谷部位在地下停車場準備牽車回家,贏了判決也不見他有欣喜之情,面貌還是一如在法庭上的嚴肅、緊繃。對於人格與處世方面明顯有錯處的委託人他不予置評,總之只要他接受了委託,那一定要替委託者奪得勝利。

 

為了這個案子已經將近三天沒有闔眼的他有些疲累,他揉了揉眉心,卻沒注意到身後有一輛不尋常的車輛,發動著,卻沒有開車頭燈,而後毫不猶豫的直接向他暴衝過去,接著就是引擎聲、人類身體遭受撞擊、彈飛落地發出的令人牙酸的聲音。

 

「如果你不替她辯護的話……我的家庭就不會跟著破碎。」駕駛座上,嬌小的女性喃喃自語,臉上有著脆弱的茫然,而後發現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好事般,忍不住驚慌,倒車迅速離去。

 

 

※※※

 

這是位在九州的一個平原城市、與其他重要都市的直線距離皆相當接近,面臨半月形的海灣,市街有一部分經由填土造成新生地,除了建設成港灣,也有部分造成了公園與住宅。

 

 

「這裡不錯吧?氣候舒適、建築物挑高設計、全面隔音建材、配有新科技復古風格壁爐,營造家的溫暖,重要的是二十七樓極讚風景,有著優質的view……沒錯!」仲介房東臉上堆著誇張的笑容,順著他的手勢望過去,便是這套房子的主打賣點,「一整片的海景供您觀賞!想想工作下班以後,坐在這落地窗前,倒一杯白蘭地,放個藍調,多麼享受、多麼愜意!」

 

「不錯是不錯。」出聲的是一名看上去年齡在35以上的大叔,他額前的髮全被一副防風鏡束上去、其餘有些長度的散髮不羈的在肩頸周遭微翹,下巴有些鬍渣為他增添一絲頹喪感,連身工作服遮掩不住他寬厚的肩膀,此刻正頗有興趣的察看廚房設備,「但是租金真的這麼便宜嗎?」

 

「當然當然,首付2個月的押金,退租一併奉還,直接簽訂一年再多送您一個月!」仲介房東眼見有戲,立即從包包中翻出合約,「在這裡簽字,條約您之後可以慢慢詳看,我們公司會開立房租繳費單給您,您繳費以後會也會寄發票。」

 

 

日本號目送仲介房東離去,他望著眼前落地窗外,大片的海景在如火的夕陽照射下有如燃燒一般壯麗而絢爛。他身後是一箱箱未拆開的紙箱,空蕩蕩的房子正待他用這些物品來填滿。

 

然而日本號即使在這社會上打滾了那麼多年、應付了那麼多人的嘴臉、懂得與人處事間的彎彎繞繞,還是在這裡栽了、栽的很徹底──夜晚中,他因為莫名的喘不過氣而醒來,同時發現自己四肢無法動彈。

 

 

「租賃凶宅後你竟然還能睡的這麼悠哉,真是令我大開眼界。」一道冷冷的聲音在他床邊響起,接著房間驟然大亮,花了幾秒適應光線後的日本號循聲望去,發現那是一個年輕人,穿著筆挺的西裝,裏頭的白襯衫嚴謹的扣到最上面緊緊的包裹住看上去纖細的脖頸,額前的中分瀏海散落,眼神凌厲。

重點是,日本號發現自己可以透過這個年輕人看到他身後牆壁上的花紋,還一清二楚!而且凶宅?什麼凶宅?為什麼他從來沒從那個仲介房東口中聽說過!

 

「你是……誰?」

 

「原房客。」年輕人悠哉的拋下這句話,慢騰騰的走離日本號的視線,然後沒入牆壁消失蹤影,日本號發現他又可以動彈。

 

他猛然從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一邊安慰自己應該是在作夢,不料卻看到年輕人又從原處『穿』了回來。

「忘記自我介紹,我叫壓切長谷部。」男子輕輕笑了一下,其中的意味深長讓日本號心裡感到毛骨悚然,「接下來的時間,我會不厭其煩的出現在你的眼前,直到你搬走為止。」

 

而後還體貼的替日本號關燈,雖然本來就是他開的。

 

日本號不由得罵了一聲髒話。

他就知道會從天上掉下不可能是帶著海景房的餡餅、只會是鳥屎跟災難啊!



tbc


為了還願。(掩面

我能把它寫完嗎?寫的完嗎?不會坑嗎?(躺地

每次都跌冷門坑,反覆咀嚼相同糧食就可以自燃自嗨幾個月......(痛哭)

還是忍不住發了xd

然後,用他們原本的名字在現世paro好奇怪啊(違和君上線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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