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上的垂釣者,拿著釣竿,倚靠彎月,用想像力織夢,望一方璀璨。

我是伏流。

謝謝所有的喜歡。
此處已休止,可退追感謝。
 

一些看了讓自己心情變好的舊文,好懷念的搞笑寫法喔XD

Tag:光亮、索香、米英、法加、黑研、靜臨、新賽、青黃、雪燐

欸我才發現......原來我這麼雜食啊(爆笑)






【APH米英-膝枕】


「好累。」阿爾一說完,就往亞瑟的方向倒去。「借我躺一下。」

「啊、慢著!」亞瑟措手不及,瞪著那枕在自己腿上燦著笑臉的人,哪有人說躺就躺的,把他當什麼啊?

卻見對方一臉祥和,呼吸漸漸勻息。

有那麼舒服嗎?亞瑟心想,在別人面前還睡的這麼毫無防備……實在是……仔細想想,這傢夥老是做些出格的事,害得自己總不知該怎麼反應才好。

望著阿爾的睡顏,不知為何,內心的一角竟柔軟了起來,手情不自禁的撫上阿爾的髮,比想像中的還要柔軟。

亞瑟為他摘去眼鏡。

 

【APH法加】

※ww2學園設定

※腦洞片段之一

 

 

「我……我睡多久了?」嗓音有些沙啞,馬修揉了揉眼。

法蘭西斯望著馬修,忽然俯下身,一手撐在牆面上,另一手抵上,形成在旁人眼中十分曖昧的姿勢,他彎起嘴角,那原本浪蕩的薄顏竟因為這笑容而變得柔和,馬修看呆了,同時也因為不習慣與人靠的這麼近態度上有些侷促。

 

「時間剛好……吶,要不要留下來吃晚餐?」法蘭西斯低聲說,根本是靠在馬修的耳邊低喃了,而且還是很小聲的講,令馬修不得不專注傾聽他在說些什麼,柔軟的氣息拂過耳朵及臉頰,漸漸的染上紅暈。

 

「你說話一定要靠這麼近嗎?」面前是法蘭西斯湊得極近的臉,後頭是牆壁,已經避無可避的狀況下,馬修無奈的出聲。

 

「我和你說話一向是如此。」慵懶的嗓音透著笑意,馬修瞠大了眼。

 

不會吧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和我一起吃晚餐吧,一個人用餐很寂寞呢。」

「我、我家熊吉在等我回去煮飯……」

「那就把它帶來,反正……」反正什麼法蘭西斯沒有說,只是意味深長的凝視著馬修。

馬修秀氣的臉有著困擾的情緒,「既然都要回去,那我就下次再來打擾啊。」

「我等你。」法蘭西斯終於起身,走到玄關旁的矮櫃,自抽屜拿出一把鑰匙,遞給馬修,「給你,以後像這種情況就直接進來,不要在睡在我家門口了。」

馬修接了過來,愣愣的看著掌心上的鑰匙。銀色的,握起來很是冰涼。但因為是單一把,所以自己有可能會弄丟。

「敢弄丟鑰匙就試試看,我會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被稱作學生會裡惡名昭彰的前副會長。」或許是馬修的想法寫在臉上,又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法蘭西斯冷冷的說。「放我鴿子也一樣。」

 

「就說那次是例外了。」,馬修轉開門把的手顫了顫,迅速的消失於門後。

 

【法加-素描】

 

法蘭西斯正全神貫注地畫著眼前的人,微抿起唇,素描筆輕快的在圖紙上滑動。

面前的人翻了個身,棉被於是被壓在身下,那光裸的身軀便露出大半。

 

手慣性往旁一落不料撲了個空,他咦了聲,睜開了眼。

剛睡醒、尚未清醒的馬修帶點茫然,看著自己不甚熟悉的天花板,這裡明顯不是自己的房間。

 

他抬起手臂橫放過眼睛,壓抑住自己即將出口的懊惱呻吟。

「……法蘭西斯,我不是說過不要再畫這樣的我了嗎?」那悶悶的、像是快哭出來的聲音,令人忍不住想要欺負。

 

「你很美啊。」法蘭西斯微微一笑。

 

【棋魂-光亮-告白之後】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在此時已經不是那麼重要,既然當事者都忘了,那麼旁觀的人也不能多說什麼。

病床上,面容清秀的少年環視著周遭的人,綠眸柔和。

「讓大家擔心了,不過我不要緊的。」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將眾人的關心拒於千里外。

好不容易將來探病的人請走,塔矢亮揉了揉眉心,有著說不上來的煩躁。

 

似乎有什麼事情還沒做,有某件事情忘記了。

 

病房的門再度被打開,探頭進來的是與塔矢亮年齡相仿的少年,前額特意染成的金髮令人不由自主的會將視線投射在上。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在此時已經不是那麼重要,眾人較震驚的是另外一件事。

 

病床上的少年微偏著頭,清秀的面容露出溫和有禮的笑容,「你們是誰?我是誰?」

 

簡單的兩句話,病房內像是炸開了鍋,醫生為塔矢亮做完檢測也找不出失憶的原因,留下了住院觀察後又急匆匆的回復岡位。

 

塔矢亮看著周圍的人的嘴一張一闔,真正傳達進耳裡的卻沒幾句……只覺得腦門嗡嗡作響,十分不舒服。

有什麼想忘記,有什麼必須想起來。

「……進藤光。」嘴裡喃聲念出的名字,是那麼的熟悉但又陌生,進藤光,是自己的名字嗎?

「我在。」至此,一直靠在牆邊從頭到尾沒有發話的少年終於出聲,塔矢亮不由得看了過去,白淨的臉龐帶點稚氣,似乎還是高中生的年齡,前額卻挑染著些許金髮,他走近病床,塔矢亮這才看清對方的表情滿是擔憂。「塔矢,你記得我?」

 

對方的語氣帶點期盼,眼神中的光芒十分燦亮,塔矢亮反而不忍潑他冷水。

 

「我也不是很清楚。」塔矢說完,低垂下頭,不再直盯對方的臉,一如以往的淡漠中帶著疏離。

 

像是有什麼一下一下的捶打在後腦勺般,頭痛的感覺一直沒有減緩,但塔矢現在只想休息,什麼都不想管了。

「我留在這裡陪他就好。」

塔矢聽著那名少年向其他人說道,「有熟悉的人在他身邊,或許他能盡快恢復。」

頭痛欲裂,這是他目前所能想到的唯一詞語。

所以閉上眼睛,拒絕了那名少年以擔憂為名丟過來的探詢目光。

拒絕思考自己是誰。

任憑意識往夢洋墜落。

 

「哪有人告白後就立刻出車禍?真是的,我都還沒給答案欸……」進藤光苦笑著,不禁伸出手撥開病床上的人的瀏海,光滑的皮膚略顯蒼白。「快點想起來吧,塔矢。」

 

然後仔細聽我的答案。


【黑籃-青黃-另種形式的一對一】


 

那就約在籃球場,別忘了。

 

猛然憶起時,已經超過約定的時間很久很久。黃瀨掙扎著從床鋪爬起,頭重腳輕的暈眩感立刻撲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好不容易撐住心神,一看時間卻又希望這是夢境。

竟、竟然這麼晚了,對方應該不會等吧?不可能吧?那種唯我獨尊的性格,肯定是沒見到他的人就會立刻走人的吧?

因為前些天拍攝平面廣告被攝影師刁太晚的緣故,包括課業上的階段性測驗、球隊與友隊的練習賽又即將開始,這些壓力開始造成黃瀨生理心理的負荷,最後成了壓垮駱駝的金字塔。


……但要是他還在等怎麼辦?

黃瀨看著手機螢幕上的號碼,始終不敢撥過去確認。

可想而知,對方一定會非常、非常生氣,不是普通的生氣,是氣炸了吧?

況且那人個性從來就不是很好。

 

嗚啊,越想頭越痛。他的藥呢?放去哪了?

他猛然想起經紀人要他好好休息、別胡亂跑的話。

被經紀人收走了,他的藥。

頭暈。身體使不上力氣。

黃瀨撥出了電話。

 

 ※

 

天色已經暗到路燈都點亮。

青峰大輝投出了籃球,毫無掛念的進入籃框,得分。

球落地彈跳著,這次青峰沒有去撿。

 

在等待著的時候,到底投了多少顆球?不知道,他沒去數。

青峰瞭望公園入口。

遲到了,黃瀨涼太。

 

不,或者該說,青峰大輝,被放鴿子了。

 

黃瀨真是好大的膽子,下次見面一定要狠狠的修理他。

揍三拳能洩恨嗎?不,起碼得揍上十拳才會消氣──

 

有個人從公園那側緩緩踱步而來,青峰瞇起眼,看清來人後不由得面露失望。

「少那樣看我,我也是受人之託。」火神攤手,回望的眼神寫滿了無奈,「來一對一吧。」



【黑籃-青黃-電車上】

電車前進行駛著,窗外景物飛逝。

 

青峰的心神卻全放在枕在自己腿間的黃瀨身上。

 

「唔嗯……腰痛。」黃瀨半睜開眼,意識迷濛的說,動了動身子,想要掙脫青峰在自己腰間的箝制。

「那你睡另一邊。」青峰可沒有輕易放手的打算,黃瀨依言,背向青峰,頭枕在青峰腿上,再度舒服的閉上眼。

 

青峰撥開黃瀨散亂不整的頭髮,單只耳環經陽光反射發出光芒。

指腹輕撫上對方的臉頰,白皙的膚色襯得自己皮膚更是黝黑,照理說,這個人明明也常在大太陽下打籃球,為什麼曬不黑呢?

輕劃過對方鼻樑,沿著線條而上來到眉心,濃而長的羽睫形成的大片陰影落在頰面,令他的睡顏顯的純良而無暇。

像是要將對方看進心底似的,那般眷戀不捨。

「你讓他枕在你身上,你不會累嗎?」坐在前排得桃井轉過來關心。

 

青峰搖頭。




【黑籃-青黃】


「請問您是為什麼來到這裡的呢?」

「籃球是一種只有一個人就不好玩的運動。我會打職籃,就是為了追求強者。」

「您對未來有什麼期許?」

「能夠繼續打籃球。」

「那麼,我們接下來談談讀者們會比較感興趣的話題。」記者翻開另一頁筆記,清了清嗓,「請問您現在有沒有女朋友呢?」

「沒有。」青峰直接了當,記者瞪圓了眼。

「為什麼?」

「女孩子認為我太霸道,說我們不適合。」這個數據並不準確,因為青峰身邊從頭到尾也只有五月一個女孩子。

「喔?所以是分手了……看來喜歡您的女孩子也很大的機會呢。那請您稍微透露一下您喜歡的類型?」

「金髮、白皮膚、愛笑但卻又愛哭。會一直纏著我,是那種如果超過十封以上簡訊沒回就會鬧彆扭的人。」

「咦欸……」記者疑惑出聲,青峰才驚覺自己講太具體。「是不是你正在喜歡的人?」

「是。」青峰爽快回答。

記者一瞬間露出八卦之魂,隨即恢復成敬業態度,「是、是誰?模特兒界的小早……」

「不是。」青峰回答得十分冷淡,開始盯著時間倒數訪談還有幾分鐘結束,「這是我的個人隱私。」


 【黑籃-火黑-光影之外】

「對不起你還是忘了最好人說不愉快的事情三天內就要忘掉──」火神卯起來道歉,聽他這麼說的黑子內心五味雜陳。

然後拍了拍他的頭,有點吃力,畢竟身高懸殊。

 

對於你,我是那麼一抹微不足道的影子。

 

「我沒有不愉快,你要我忘掉,可以啊。」

手揪住火神的衣領,將人扯向自己,吻了上去。

「但是這次做的時候,我會記得,你也別忘掉。」

 

 

對於我,你是如此耀眼的光,讓我想佔有。

 



 【DRRR-新賽】

不可以!不可以去那邊!

賽爾堤從後環抱住同居者,這種時候就會開始討厭沒有頭無法發出聲音的自己,要邊抱住新羅又要邊用PDA打字好困難啊。

「雖然不曉得為什麼賽爾堤今天會這麼主動,不過,我就心懷感激的接受了。」她聽到同居者這麼說道,掛著眼鏡的斯文臉孔一定是平和的笑,帶著無限的溫柔與寵溺。

「我不會離開你的,賽爾提。」岸谷新羅拉開對方手臂,將那纖瘦的身軀擁入懷中,「不用擔心。」


【DRRR-靜臨】

「如你所願……臨也君呦。」金髮青年咬上對方的上臂,克制不將對方的肉扯下來,在明白那分情感是什麼之前,只想要將對方拆之入腹。

「你要吃掉我?你在吃了嗎?」 回答臨也的是一點都不溫柔的吻。



【索香 所謂親密關係 】

「好端端的鬧什麼脾氣啊!」

他摀住腹部,被香起士狠擰的地方隱隱作痛,他不懂啊!上一秒還和言悅色下一秒就翻臉,春天後母面也不是這樣子演的!

「沒什麼,只是忽然不爽而已…」對方那觸感頗為良好的肌肉令香起士暗暗冷哼,嘴裡吐出絕對會惹怒對方的話。

「啊?」索隆大為皺眉,抓住香起士的手臂用力的將人扯進懷裡,根本不顧對方正在幹嘛。

「喂,我正在切菜。」不討厭擁抱只是討厭被索隆從背後圈抱的姿勢,這種過於親暱的舉動太像情人才做的出來的事。

並非戀人,所以討厭這種類似戀人的舉動。

沒有忽略香起士那一瞬間的僵硬,索隆湊進對方的耳邊,以一種刻意壓低的聲音呢喃,深知對方對這種的最沒抵抗力。

「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令人生氣的話…...是這張嘴說出來的嗎?」指腹摩娑柔軟唇瓣,毫不客氣地長驅直入,十足挑逗。

沒有阻止對方的意味,香起士向後輕靠上那副身軀,索隆更加肆無忌憚。

 

【青驅-雪燐-教科書如是說】


「要用十分鐘被打敗、十分鐘站起來、十分鐘詠唱、十分鐘唸些英雄台詞、十分鐘纏鬥、再用十分鐘解決惡魔……不然怎麼對的起那些花一個小時東奔西走求援的民眾呢?」雪男微笑道,「覺得這段話很眼熟?我沒想到你會先預習課本呢,哥哥。」

鑑於燐真的去翻課本求證的機率低於零,雪男順口胡謅也不怕被揭穿。

 

 

為了將燐的成績提升到驅魔師選拔考試會過的程度,雪男自己反而沒有唸書。

成績公佈後,雪男嘆口氣,反正前三名都可以領到獎學金,重點是哥哥的驅魔師筆試…...

「啊哈哈!奧村雪男,你也有這一天啊!」一個拿著字典的男生這樣叫囂。

「…...什麼?你是誰啊?」燐的疑惑與眾人憐憫的眼神投向書呆子,感受到這樣失禮視線,他憤怒大叫。

「你不知道嗎?我是那個在去年以零點五分落居第二名的小山田!」

以為報出名字後對方態度會有所改善的小山田失望了。

不能怪他,畢竟燐一直與成績優異沾不上邊。

他能寫字都要感謝神父不放棄的教導。

「那,有事嗎?」燐問,「我還沒吃午餐…...話說,我約了人啊…...」

「你!你這傢夥!這次不過是第二名態度還那麼囂張!」山田指著燐的鼻子大叫,勝呂眉頭一皺,發現事件並不單純。

「喂,他該不會搞錯對象了?」他走到不明所以的燐旁,拍了拍他的肩,對小山田說,「這傢夥是奧村燐唷!」

「奧、奧村燐?不是奧村雪男嗎?」

「欸,書呆,」燐冷不防出聲,小山田看著他陰沉的臉,不由得寒毛直豎。「我跟雪男真的這麼像嗎?很像嗎?」

「……嗯、嗯。」.

「是嗎?唉呀,你挺有眼光的嘛!」燐大笑,摟著小山田,「我欣賞你!」

「那什麼…...」志摩揉揉眼,勝呂自鼻間重重的哼氣。

「別理他、別理他。」

「你還沒吃飯?來跟我們一起吃吧!」

「我、我才不要!我最討厭你這種人了!」小山田一把推開燐,「不,是討厭奧村雪男,功課好、長的帥又受女生歡迎,世界上怎麼可以有人這樣…...」

「沒錯、沒錯,他那麼優秀真的讓人感到不爽啊,要是雪男多依賴我一點…...」

「…...好不容易考上了學園,誰知道新生代表竟然是討厭的奧村雪男…...」

「小時候明明就會躲在我的背後…...」

「有沒有人覺得這兩人根本在自說自話?」志摩嚼著麵包。

「真希望讓他得到教訓,讓他在女生面前抬不起頭…...!」

「喔喔!燐興致勃勃的附和。首先,在他上游泳課時把他的衣服偷走…...」

「不,那個…...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就怕…...」志摩搔搔頭。

「只怕豬一樣的隊友。」子貓丸冷靜補充。

「有這樣的兄弟,誰還需要敵人啊。」

「說的太好了…...咦欸!」

 

雪男笑容滿面,蹲在眾人身邊,看著,不,狠瞪著他的哥哥。


【FHQ-黑研】

「為什麼你要學蝙蝠倒掛在樹枝上?」同為魔王的及川好奇發問。

 

魔物的生命漫長的幾乎沒有終點,魔王黑尾更是如此,他自有記憶起與各式各樣生物打交道,卻也同樣的感到無聊、無聊和無聊。

但是他遇見了一位有趣的人,和自己處於對立陣營的白魔導士,對方說,『覺得世界無趣時,歪過來看,就變有趣了。』

「因為這是他送給我的三輪一言。」黑尾輕聲說,相較魔物的時光,人類的壽命實在太短太短,和白魔導士相遇也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了。



【free-凜似-】

落日時分,將整片白沙灣染上一層橘黃,海潮漸漸淹沒建立在海水上的健康步道,漲潮的信號來臨,於是眾人收心、打道回府,似鳥並不像水泳部的其他成員游回岸邊,而是選擇走健康步道,走了兩步才發現松岡凜也跟他一樣選擇用走的,心中頓時湧出有如可口可樂開瓶後冒出的二氧化碳,開心又高興,天空漸漸變了顏色,介於一種蔚藍與黑墨間的過渡色,橘黃的日輪也緩緩下沉,似鳥只要一往前看,便可看到他和松岡凜的影子,彷彿兩條平行線,沒有任何交集。

影子靠的那麼近,像此刻的他和松岡凜一般,離的那麼遠。


【OP/KL】

基德之所以不和羅在一起,是因為有些事終究是無法共用的。

好比one piece,好比自由,好比成就,好比想要的冒險。

這些無論是哪個放在天秤的一端,都比羅略沉了些。

「我也沒有想要和他在一起。」羅壓沉了帽沿,掩去了表情。

 

是的,無論基德選擇了什麼,那些都比羅來的重要。

 

羅再特別、再特別,吉德也不會為了他而停止去追想要的一切。

因為,羅亦是如此。

 

所以會不斷不斷的競爭,不斷的在海上在島上相遇,不斷的惹怒挑釁對方,只是為了在那個短暫的片刻,對方的眼底能映著自己。

 

那就夠了。


【頂尖神醫(最上的命醫)-命危命】

「不要擔心,我只是和醫院同仁進行例行的訪談。」西條命微笑道,跟在他身後、約一步之遙的桐生危搖了搖頭。

「晚餐約會嗎?那一定有趣得很,因為我們只會談醫療嘛。」

「啊哈哈,不是那樣子的。」命似乎沒有聽懂危的反諷,一派輕鬆。「說起來,找你商量的那件事,你考慮的如何了?」

「不怎麼樣,我也跟過去看看好了。」危將手上的報告收起,若有所思,「討厭命的小孩子啊……我很好奇。」

但是這位心臟外科主任純粹只想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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