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上的垂釣者,拿著釣竿,倚靠彎月,用想像力織夢,望一方璀璨。

我是伏流。

謝謝所有的喜歡。
此處已休止,可退追感謝。
 

實習日記2

※HQ同人黑研向,黑尾畢業研磨高三,傷殘梗有

※沒頭沒尾只是想描一個畫面



 

黑尾出車禍了。

短短幾個字剛從那個常用群組裡跳出來時,孤爪甚至還未反應過來,手機震動將他從聽課模式中拖了出來,手指習慣性的點開APP,一行訊息就這樣躍入眼簾,大腦自動提取關鍵字。

接著底下是一連串表示震驚的追問,孤爪沒有往下滑,腦海裡空白成一片,耳邊聽不見任何聲音,只有胸口裡的心跳聲越來越響。

撲通撲通。

 

孤爪是個三年級考生,在大他一歲的黑尾鐵朗畢業、去不同縣市唸大學以後,就換他帶領音駒男排繼續前進。

他從夜久那裡得知黑尾目前住的醫院位址與病房床號,硬是忍耐到下課才衝去黑尾在的醫院。

 

黑尾的父母也都在,因為他跟黑尾從小一起長大,對彼此的家長也有一定的熟識程度,黑尾父母拜託他暫時看顧黑尾一下子,他們需要到樓下的福利社替黑尾買住院必需品。

 

據說是過馬路時被摩托車當面撞上,另一位當事者住在樓下,而肇事原因尚待釐清,黑尾鐵朗兩頰顴骨骨折、眼窩下緣出血、鼻孔各放一個止血棉、甚至在頸部的地方切開了一個洞以便幫助呼吸通暢,這些就已經讓孤爪看了很難過,可令他難過的還在後面。

黑尾意識是清醒的,一察覺他來了,本就腫的張不開的眼睛更是瞇成一條線,輕輕抬起雙手,向他豎起大拇指。

 

孤爪的眼眶一熱,連忙低下頭,待那滴不受控制的水珠脫離視線以後,才重新抬頭與黑尾對視,他再三猶豫了下,怯怯地伸出手,輕輕握住黑尾那隻沒有靜脈留置針的手,皮肉滿是擦傷,頭頸外傷處有著暗黃褐色,詢問之下才明白那是手術時消毒所留下來的優碘痕跡,是可以毛巾跟熱水擦掉的,擦掉也比較好,皮膚感覺不會黏黏的,孤爪想讓黑尾舒服一點,就放開他的手,去準備毛巾跟熱水。

 

黑尾沒有力氣,沒能拉住孤爪。

 

 

===


許久未見的實習日記,內容三分真實七分虛假。

只是我有點心痛,被真實牽著情緒走,說驚訝也很驚訝,可是又不能慌。

只覺得學姊們都好厲害。


3/30補遺


 

病房是很吵雜的。走廊上醫療人員的交談、腳步聲,工作車與換藥車輪軸與地面磨擦發出的震動與噪音,隔壁床的電視聲,病房是很吵的,吵的他竟有些心浮氣躁,孤爪不常踏進醫院,上次住院也是很小很小、很久以前的事,久到已經沒有明確記憶、只剩模糊輪廓。

然而現在躺在病床上的黑尾身影是那麼清晰,傷痛的痕跡從他緊閉的眼皮不斷滲出,孤爪頓時覺得內心被什麼用力的抓了一下,既痛又癢。

 

「研磨你可以一直待在這裡嗎?」從福利社回來的黑尾母親這麼問,使的孤爪回過神來,孤爪還楞著,床上的病患就已經作出了反應:搖頭外加伸手,手勢的意思不外乎在趕孤爪走。

他微微低下頭,不發一語,卻也沒動。

 

孤爪是個考生,還身兼社團要職,明天也不是假日,有晨練以及學校課程,黑尾是顧及到這些才會趕他走,還是不想讓更狼狽的樣子被他看見呢?

孤爪想說其實沒關係,那些都沒關係,黑尾的傷,纏繞在對方身上的紗布彈繃、半截石膏……即使他留在這裡什麼忙也幫不上,還是想待在黑尾的身邊。

想聽見對方重新用他熟悉的嗓音呼喚自己的名字,也許傷害只要一瞬間,但是後續復健會花上比一瞬間還要多幾千幾萬倍的時間,不管那要多久的時間,他都會、也一定要陪著,他不知道這樣的情感名為何物,但可以很明確的知道那並非劃分為區區義務便可以打發的情感。

 

在搭電車的回程中,窗外景物不斷向後飛逝,車窗倒映著孤爪的臉,他死命咬著下唇,忍著不哭出聲。

 



Fin


紀錄打久了都快忘記怎麼寫小說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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