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上的垂釣者,拿著釣竿,倚靠彎月,用想像力織夢,望一方璀璨。

我是伏流。

謝謝所有的喜歡。
此處已休止,可退追感謝。
 

Are you still mine?(中篇)

※排球少年衍伸同人,影山x日向

※私設有/ooc有/哨嚮/軍事paro

※本作品與任何國家、地理、團體完全無關
※這篇文章獻給喜歡日向的小花,這樣講很煽情但我一定要大力公告。

 

閱讀前注意說明

我需要請觀閱這篇的大德跟著我念:「雷文一時爽,常識火葬場。」

一遍不夠的話請念它個十遍。

 

 友情鍵結:上篇

 

防雷TAG:影山(嚮導)X日向(哨兵)

隱約提及月山、黑研,慎入





 

04.

 

 

日向翔陽在差點被餓死以後,食慾控制中樞似乎就出了問題,影山還沒到他身邊時,是孤爪設法讓他不要吃到把自己的胃撐開、讓未消化的食糜擠進腸胃道裡。

孤爪本身沒什麼意見,因為和日向相處後會發覺他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但黑尾就對這點頗有微詞。

 

因為日向是個哨兵,而孤爪是個未經結合的嚮導。

那些說哨兵與嚮導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神之結合的讓他一人奉送一個c-4,這都什麼心態什麼言論?以為隨隨便便來的哪個野地哨兵就可以追走他家研磨?別說門了連窗戶都不可能有!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他可以再免費附贈一面鏡子!

 

因此他沒什麼事就會到治療室閒晃,正好藉著關心其餘加入赤十字社新血的名義防範自家青梅竹馬被拐走。

「幹嘛?幹嘛那樣看我?想打架……」日向擺出防備姿勢,其生龍活虎的模樣令人難以將幾天前還躺在同張床上奄奄一息的景象與現在的他聯想在一起。

 

孤爪看不下去,低聲對黑尾說,「他有自己的嚮導了。」

黑尾的敵意瞬間消失無蹤,笑的那是和藹可親、如沐春風。

 

 

「歡迎加入赤十字社。」

 

 

這前後溫差變化讓日向有些摸不著頭緒,而在兩個禮拜以後,通過手續的他正式進入了赤十字社,成為其中一員。

 

 

 

此時身為教官的烏養繫心正在為新兵做基地導覽。

赤十字社從三個月前就放出消息在招募新人,最近不曉得為何忽然湧入了大批新血,不過這正合烏養的意,要訓練的話還是一次訓練比較有效率。

 

最後他們來到基地的訓練場。

 

「影山飛雄、日向翔陽、月島螢、山口忠、金田一勇太郎、國見英、京谷賢太郎、犬岡走、芝山優生,請於明日上午八點在此集合,將於此展開歡迎儀式。」

 

日向跟犬岡不約而同的發出驚呼,神情滿是期待。

這一聽就有詐的說明竟然還有人會上當。烏養繫心都有點不好意思。

 

隔天一早並不只有新兵前往訓練場,一些閒著沒事湊熱鬧的成員也往那裡聚集。

「加油喔。」笑得一臉輕鬆爽朗的菅原孝支拍了拍影山跟日向的肩。

「……」孤爪朝日向點了點頭,只差沒在胸口畫十字。

 

「好的,歡迎各位士兵參加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競賽。」烏養繫心念得很順,舌頭絲毫沒有打結,「這是敝社自古以來歡迎新人的傳統儀式,除非你是兩條腿斷掉否則都是屬於強制參賽。」

……所以才拖了兩個禮拜等他們痊癒的差不多嗎?影山撇了眼身邊的橘髮哨兵。

 

「你們將闖過三個關卡,分別是力量、速度、智慧,首先是力量關卡,你們要從深度三十公分的柵欄底下挖隧道鑽過去,拿起負重跨越第二道長十五公尺深三十公分的柵欄,當你們翻閱頂點時會有迫擊砲做威嚇,接著從第三道深度四十五公分的柵欄底下鑽過去,再攀越第四道柵欄,按下終點的按鈕。

 

 

接著是速度挑戰,你們將分別被鎖在冷凍櫃裡,需靠蠻力打碎冰塊,得到裡頭的工具及五把鑰匙,依序放入鎖孔逃出生天,用掉秒數最少者即為贏家,最後是智慧挑戰,拆彈,你們須記得各種炸彈的拆除方法,一旦錯誤就會引發爆炸,時限內拆最多就算贏,到最後只會有一位冠軍,輸家要接受懲罰:無敵風火輪繞場一圈。」

 

「只有一個冠軍……」

「意思是只有一個人不用接受懲罰嗎?」山口忠喃喃。

 

「無敵風火輪是什麼?」芝山優生問道,繞場一圈很好理解,但是風火輪有點超出常識範圍了。

 

「這一點,讓我們有請志願者木兔光太郎以及黑尾鐵朗前來示範。」烏養繫心似乎早料到會有這問題,眉毛都未抬一下,順著他的手勢望過去,只見一名雞冠頭男子與角鶚頭男子做了個收到的手勢,角鶚頭男子就地仰躺,雙腿朝天伸直,恰好讓雞冠頭男子抓住他的雙踝、腦袋卡進兩腳縫隙,而角鶚頭男子也照樣抓著對方,下一瞬間兩人默契的屈膝彎腰,黑尾鐵朗向後一倒,背部柔軟的接觸訓練場泥濘的沙土,兩人口中還嚷嚷著:『無敵、無敵、無敵風火輪*──』

 

一旁目睹全程的孤爪似乎是替青梅竹馬感到羞恥般撫額嘆氣。

 

「我要退社。」月島螢當機立斷的表示,不料被日向聽到了。

「你害怕輸嗎?」他一針見血的踩著月島痛點,月島聞言嗤笑出聲,大拇指狠重地朝橘髮哨兵的腹瀉穴戳下去。

「我害怕輸?怎麼可能,倒是你,墊底可就很難看,不過要我放水也不是不行。」

 

日向一手撫著肚子一手摀著頭,痛到說不出話。

「影、影山,降低感官……」

「不要,看你是要肚子痛還是頭痛自己選一個。」影山表示,轉頭對月島說,「我們不需要你放水。」

 

「請問……」一旁看起來懶洋洋沒睡飽,缺乏幹勁的程度跟場外那名金髮嚮導有的一拚的國見英舉手發問,「闖關似乎很累,我能直接放棄進行懲罰嗎?」

 

這位是寧可丟臉也不要浪費體力啊。烏養搖頭。新人多,問題看起來也很多。

 

 

而在聽教官說明以後,影山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訓練場上會聚集那麼多人,原來都是為了要看哪個倒楣鬼表演無敵風火輪,話說回來,這種懲罰又是誰想出來的啊?

 

 

場邊觀戰的人早已紛紛展開他們的賭局。

「那麼第十五屆萬夫莫敵的稱號將落到哪位強者頭上呢?」及川瞇眼。「加上這之中又有兩組哨兵嚮導,沒有比這更巧的事了,鹿死誰手很難說。」

 

音量不大不小,恰巧讓場中所有人聽的到。

 

他口中的哨兵嚮導──主要是嚮導──盡所能不屑的對視一眼再厭惡的撇開。

 

 

計時器一開始跳動,所有新人皆迅速的往柵欄跑去,拿起鐵鏟拼命挖掘泥土,但著暗褐色的、濕軟的泥土並不比乾燥土來的好挖掘,影山挖不到一會就發現自己的手臂變的沉重,又開始對自己的體力感到生氣,他不由自主地朝日向那邊看去,發現對方已經消失在柵欄下,然而像隻彈塗魚般在原地掙扎,似乎是因為太過心急挖出的洞不夠大而卡死在那。

 

有幾人不約而同地發出嗤笑聲,問影山有沒有跟著笑……至少看著日向那副蠢樣,他又重新心平氣和起來。

 

一鏟接著一鏟,挖掘深度取決於身體厚度,影山判斷挖出的洞可以讓自己擠過後便拋下手中的鐵鏟,旁邊的日向終於脫離卡死的命運,卻也只比影山早那麼幾秒通過第一道柵欄,在挖過第三道柵欄處時,日向的手臂已經沉重的舉不起來,舉起負重艱難的爬上柵欄頂端時累的掛在上面完全不想動,耳邊傳來迫擊砲威嚇的聲響令他頭暈腦脹,耳部轟鳴,哨兵的體質令他五感優於常人,卻在某些時候並不那麼吃香。

 

 

在芝山與京谷首輪淘汰後,山口、犬岡扛不住速度挑戰的低溫模式,凍得渾身發抖出來還得接受懲罰。

 

其餘五人闖到最後一關的智力挑戰──拆除炸彈。

 

他們必須穿上厚重的防爆衣拆除四種炸彈,須記得各種炸彈的拆除方法,一旦錯誤就會引發爆炸,時限內拆最多就算贏,拆除炸彈的關鍵在於全盤思考。

 

 

烏養發給他們的資料裡有炸彈的拆除方法,九十秒的時間為限。

 

「你記住所有拆除方法了嗎?」日向問。

「當然沒有。」影山理所當然地回答,接著提起工具箱在日向看來自信滿滿的走向的一個壓克力炸彈處,帶上頭盔後少了新鮮的空氣流通,讓他有著獨處而窒息的感覺,下一瞬間他就被淹沒在爆炸產生的煙塵裡,雖然只是訓練用的炸彈,防爆衣也很結實,可正因為結實,防爆衣很重,影山錯估了手臂重量。

 

下一位挑戰的日向也步上影山後塵,他根本就不知道也記不住拆彈的方法,背對燃燒的火光故作帥氣的走回報到處待命。

 

 

金田一熬過壓克力炸彈的壓力,卻敗在接下來土製炸彈裡,埋在地底下的炸彈,旁邊還有許多炸彈,弄不好就引起連鎖效應。

 

最後僅剩月島單挑國見。

 

究竟是誰贏得萬夫莫敵的稱號呢?

 

05.

 

赤十字社──全名為赤十字生命救援社,作為現今仍存活且小有名氣的雇傭兵團隊,在任務與任務之間的日子裡,上頭會安排大小不一的演習來磨練這些精力旺盛又吵得要死的傭兵。

 

這些傭兵來自不同的地方、有著自己的故事。

「例行健康檢查。」身為哨嚮研究小組成員、擁有兩個博士學位的菅原孝支將兩個信封袋分別遞給面前的新銳哨嚮組合,「檢查結果有一定的誤區,僅供參考……」

 

身高體重、抽血、視力、平衡協調……影山一頁頁的翻閱,直到那行『哨嚮匹配最適性』越入眼簾,心底沉了下來,立刻抬眸去看日向的。

日向察覺到他的視線,反射性的將報告遮了起來,這個舉動彷若引線挑起影山本就易燃的火爆脾氣。

「我要看。」

「上面又沒寫什麼!」

「沒寫什麼為什麼我不能看?」

「這是我個人隱私!嘿!」

 

影山仗著身高強硬的將報告書自日向手中抽走,直接翻到重點項目,上頭的結果該說是出乎意料還是意料之中,和他的一樣,所謂的哨嚮最適性,就是藉由各項身體數據來統計出哨嚮之間彼此的契合度。

而他和日向之間的最適性只有5。影山幾乎想將紙張揉爛,到底是憑什麼可以這樣將他們數字化,他跟日向……他跟日向!

 

 

「就知道你看了會這樣……不開心的應該是我吧!」日向嘟囔,「我明明還可以更高。」

竟然不是關注他們的適性而是身高,影山聞言頓時冷笑,「你醒醒,你已經脫離青春期了,一六四。」

 

 

他們爭吵發出的動靜將半個基地的人都吵醒了,因為吵起來的緣由說出來肯定會被處罰得更厲害因此影山在烏養詢問原因時咬了咬牙,說出了超級彆扭的藉口。

「所以小不點跟他家嚮導到底為什麼大打出手還毀掉實驗室?」黑尾鐵朗在事發隔天、演習當天饒富興致的問,那副八卦的嘴臉讓孤爪研磨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

「吸血鬼。」

「什麼?」黑尾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究竟是該為從青梅竹馬口中聽到這個舊時代神話傳說才會出現的名詞而感到驚訝,還是該為話題轉變之快感到驚訝。

孤爪耐著性子,犧牲自己破關遊戲的十秒鐘,緩緩地解釋,「據說是兩個人在吵這座基地究竟會不會被吸血鬼佔領,翔陽認為會,影山認為不會,兩個人在口頭沙盤推演的情況下大吵了起來。」

黑尾沉默了下,好半晌才吐出一句,「你相信這種爛理由啊?」

孤爪難得用譴責的目光看著黑尾,「不要再因為翔陽是哨兵的關係而排斥他了,你要知道,瞧不起哨嚮的人總有一天會因為哨嚮而哭泣的,阿黑。」

 

 

「我沒有瞧不起哨嚮啊,研磨,你可是我心中的嚮導耶。」黑尾雙手斜斜的插進口袋,滿不在乎的說,「雖然我是個普通人啦。」

他望著比自己稍矮個頭的孤爪,忽地露出一抹痞笑,說是溫和,也可以說是不懷好意,「我們又在不同組了,研磨你請多加油。」

 

言下之意就是,黑尾將傾全力優先擊殺孤爪這組人馬、使孤爪出局。

「你真的很煩,阿黑。」

 

 

 

這就是他們會背著彈藥乾糧行軍囊等裝備在叢林間隱蔽穿梭的原因,演習項目每次都不一樣,這次採分組淘汰賽,為時72小時,小組全員存活到最後就是勝利,需小心跳開林間陷阱及避免與其他小組碰面……但演習可不會讓他們悠悠哉哉的安然躲在同一個地方到時限結束,而是像絕地逢生那樣每小時劃分毒圈及安全區,將組與組驅趕在一起,多方人馬狹路相逢,總有人得淘汰出局,這是考驗團隊合作與運氣、自身實力等綜合作戰能力的大型演習。

手腕上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山口屏氣,算上時間也該往下一處安全區前進。

 

小組四人,成員分別是他跟月島螢、影山飛雄、日向翔陽,兩組哨嚮黃金組合,聽上去就是超完美、勝率很大,不是嗎?

錯了。

因為他們這裡的嚮導互看不順眼,談何團隊合作,不被收人頭就該偷笑了,他們可是有很大的一段磨合期要走。

而且不光是嚮導與嚮導,嚮導跟哨兵之間也有矛盾……說的不是他跟月島,而是那對剛認識兩個禮拜就綁定哨嚮連結的影山跟日向,剛進山林那會還可以說是在鬥嘴、之後的前進是吵架,現在則是冷戰互不說話,尤其當他們遇到另一組人馬日向差點送頭、雖說成功從險境逃脫(代價是月島受傷)之後,影山的臉更是臭到一個極點。

該說日向跟影山這對哨嚮是有默契還是沒默契呢?他們像是毫不相干的兩類人,一個是接受過正規訓練的優秀嚮導,一個是野路子出身的少年兵,看他們搭配起來的攻擊組合毫無章法,卻又每每能對到點上、配合指揮官月島冷靜而大膽的戰略讓他們成功脫逃,山口已經快搞不懂他們了,也許在這裡的四個人裡頭,只有他還是個正常人類。

 

 

生存遊戲第二晚,他們拆為兩組,一組留守,一組探路,本來正常來說應是哨兵跟嚮導這樣的組合比較符合戰場需求,一個哨兵在探路的時候嚮導可以留意他的背後……他其實從未和月島以外的嚮導搭過,又聽說對方是嚮導中的王者,尤其看他對日向暴君式的態度,山口不禁感到緊張,可他的搭檔現在受了傷,這樣拆分也是權宜,至少在他們前行探路的同時,月島能稍稍休息。

只希望留守的日向跟月島不要吵架。山口的視線在那個橘髮哨兵停留幾秒,而後看向月島……一看嚇一跳,只見對方正皺眉,抿著唇似在忍痛,他連忙靠過去。

 

 

一確定他們離開月島的可聽範圍,影山便開口。

開場白還是對每個哨兵嚮導搭檔都了無新意的「你跟對方是怎麼認識的?」

是有想到影山可能會不理自己、對自己很凶之類……沒料到是這種求學態度,讓山口踉蹌一步,很快調整過來,同時回答那千篇一律的的說法。

「在任務中認識的。」

 

山口忠到目前為止的一生若是要用記述文書寫,是個相當平淡無奇、一頁紙便可以寫完的生平,那麼該用濃墨特別註記的或許就是他覺醒『哨兵』這個特別的力量,成為五感超越常人的哨兵讓他早早就被送進培訓所中,在一群出類拔萃的哨兵中當個不那麼醒目的哨兵,在結業式後執行任務,在某個任務中無聲無息的死去。

會遇見誰、成為誰的哨兵,說沒有幻想那是在騙人的。

和月島是相遇在培訓所的結業式上,山口還記得當時對這人的感想是:好高的嚮導啊。以及皮笑肉不笑的回絕所有明裡暗裡的邀約很帥以外就沒有其他,可世事就是那麼剛好,他們就那麼湊巧同時接到一項運送軍火的任務,一次、兩次,過於巧合的頻繁接觸讓周遭旁人很自然而然的誤會,在山口很後知後覺的發現時已經來不及阻止謠言,在他跟著月島一起將珍貴的抗癌因子培養皿送到某座前海上自衛隊基地的途中還想說要跟月島道歉,可誰知道道歉還沒說出半句,他跟月島就被綁進基地、當成試驗對象。

 

「我記得你也在……也在場。」山口偏頭,「幸好最後我們都能得救。」

 

影山眨了眨眼,沒有接話,無聲地催促山口繼續往下說,反而讓他有點不好意思,一邊喃聲被阿月知道後肯定又會被罵,影山你可別說出去,一邊道出後續。

 

 

他被救下時重傷瀕死,所有治療都用盡,剩下看個人造化,月島當時只進去看他一次,那時山口拽著月島的手,請求他給個了斷。

 

「我那時很痛,痛到想著乾脆死了算了。」山口笑了笑,「你絕對想不到他跟我說什麼。」

月島望著他,掙脫山口向他伸出的手,慢慢的靠近他,附在他耳邊,幾近呵氣般說出相當冷酷的話。

「你血壓低,打止痛會死,精神太脆弱,不能用精神催眠。」月島冷冷的望著山口,目光灼灼,「你要就忍,要就走,自己選。」

 

於是山口忍了過來。

站在這裡對影山說出這個故事,末了有些猶疑。

「可能幫不上你跟日向,你們的癥結點跟我們似乎不一樣。」

影山只得點頭,並未對此發表感言,也沒被道破心緒的困窘。

 

 

※※※

 

日向這組作為黑馬竟然罕見的在老練傭兵們圍毆下存活到最後,但日向卻被孤爪使計釣了出來導致他們曝露在火線之下、雙方混亂交戰後、此次生存遊戲可被判定是全軍覆沒、無人生還的前一刻,他們的通訊機傳來演習中止的指令。

 

世界財富排名前百富豪之女乘坐的航機被恐怖份子所劫持,準備效仿上世紀那起駭人聽聞的自殺式恐怖攻擊去攻擊天空理想鄉。

 

「他們辦不到,天空之城有他自有的環形防禦系統,七百二十度、二十四小時全程毫無死角監控外圍,進出全靠通行碼以及人形識別,若有外來者試圖闖入,警告三次無效就會被殲滅。」黑尾邊用稀鬆平常的口吻閒聊如此寶貴的情報邊換上真正對敵用的裝備。「所以這架飛機會在進入空域外三百里就會被炸飛,砰。」

可是飛機上又有無論如何也不能被炸成煙火的珍貴乘客和貨物。

「什麼?上面是這麼暴力的城市嗎?」日向抬起頭,一臉迷茫與吃驚。「可是為什麼你會這麼清楚?」

 

 

「閒聊也夠了。」大地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笑得溫和。「準備出發吧。」

 

因為是臨時接獲的任務所以計畫十分倉促與簡略,與赤十字社一同接受任務的還有其他傭兵組織,只因他們恰巧離被劫的飛機航線最接近,這才緊急停止演習,轉為展開救援任務。

 

『……根據研究資料顯示……基因改造……」

 

日向望著四周一望無際的天空,腳踩不著地、全身上下皆為失重感,而影山在他的右上方,向他大吼著什麼,可耳膜被剛才的爆炸影響,他聽不見影山在說什麼。

 

計畫相當粗暴簡略:他們做為主攻組由上方悄悄潛入、控制綁匪、解救人質搶回貨物……直白說就是沒有計畫,然而日向在搶回貨物時不慎發生一點小意外而被敵方發現,爆發一場小衝突後不慎被拋下飛機。

主攻組有沒有好好的控制住綁匪呢?可日向也沒餘力去關心頭頂上的狀況,最要緊的是他正以時速四百里的速度在向下墜落,剛剛是怎麼說來著?完成任務後的隊員後須前往新東京區集合。

 

日向發汗的手心感到一陣灼熱,他緊握著的是一個方形的立體盒子,也是不能被炸成煙火的貨物:魔方。這個盒子在打鬥間被開啟後就不斷地播放一些令日向相當在意的訊息。

 

『……將在今後於天空理想鄉繼續發展兵人計畫……』

 

對,就是為了搶救這個東西他才會這麼奮不顧身。

日向吃力的摸索雙肩扣環,發現有些難拉,全力的扯動仍然無法開啟身後的降落傘,縱然在不對的高度開傘都會影響降落生存率,但不能開傘的恐懼仍然攫住日向全身,讓他無法思考,忽然他迎面撞上一團毛茸茸,因為高速撞上所以讓他鼻樑生疼、同時也清醒了些,他是被影山的精神動物攻擊了,因為在精神世界裡誤認為受傷、才會使身體也產生了疼痛感。

 

在下墜了一萬兩千公尺以後,他終於反應過來,抓住了影山向他伸來的手。

 

影山其實一直將注意力放在日向身上,他直覺日向不對勁,哪邊不對勁卻也說不上來,也沒料到對方竟然會為了保護魔方而如此奮不顧身,回過神來他也跟著跳機,然而等到合適開傘的時機卻見對方遲遲沒有動作才明白對方的幸運值一定呈現E值,好不容易運用風速與身體力學將自己送到日向附近、撈到對方才開了傘,高度已經很危險,他們幾乎面臨摔成肉泥的處境,影山看準落點是一片水池,眼疾手快的扔了三顆手榴彈下去,破壞水面的表面張力從而形成柔軟的落墊接住他們。

 

好在水池夠深,影山緊緊抱著日向邊慶幸著,又很想將對方腦袋按進水裡大罵你到底都在想些什麼、腦袋是不是進水……不對,他們現在就已經在水裡了。

他低頭望著日向,在一片冰冷、暗淡的池水中,日向的橙色眼眸卻澄澈的折射光芒、彷若朝陽,他們一直下墜,下墜著,是被重力拖著、還是眼前的日光太過沉重?

日向指尖攀附上他的手臂,下一瞬,他的唇齒就被同樣柔軟的東西覆蓋。

輕輕軟軟、毫無力量,卻像個信號,讓影山胸口沸騰。

 

不同於日向的小心翼翼,影山的回吻顯得有些兇狠。

日向被影山緊緊按在懷裡,靠著他的胸口聽見強而有力的脈動,日向幾乎忘了正在和影山吵架。

他們之間有什麼好吵的呢?不管適性是五還是五十,這個人都是他的嚮導。

 

影山在為他緊張,在為他生氣,真不可思議。

但活到現在,能夠與影山相遇、甚至更進一步地成為他的哨兵,才是教他感到最不可思議的事

我是你的哨兵。他在心中咀嚼這句話,你是我的嚮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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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違兩年的續篇、我不管我就是這麼叛逆逆,就算沒有寫完我還是要公開!!!

就算沒有寫完黑研血族我還是要說:我排翁至少還有the設定集可以出!!!(廢物宣言

紀錄寫久了會忘記怎麼寫小說(嘆氣),總之、嗯......不管是有哪裡懂、或是哪裡沒懂的地方都請告訴我,地方的社畜渴望紅心藍手跟評論(倒地


月山篇的梗來自一個聽聞的臨床梗,聽到的當下起雞皮疙瘩就覺得幹我一定要寫(填坑的動力如此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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