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上的垂釣者,拿著釣竿,倚靠彎月,用想像力織夢,望一方璀璨。

我是伏流。

謝謝所有的喜歡。
此處已休止,可退追感謝。
 

※臨床(?!)系列

※黑研,OOC,

※前篇->03少年竹馬老來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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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尾正跟孤爪說著話,他抱怨病人餐難吃沒味道,手中的湯匙卻忽地滑落,咚一聲撞到碗掉落在地,人也低垂下頭,看上去像是睡著了。

遲遲沒等到黑尾下文,正用電腦處理公務的孤爪抬頭,看到這個畫面,一瞬間心臟像被冰冷的手捏緊般,他跳了起來,放在腿上的電腦被他掀翻也無暇在意,他伸手去按放在床欄的叫人鈴,一邊去搖晃黑尾的肩膀。

 

沒反應。

孤爪喊著黑尾的名字,聲調裡已經帶著泣音,正巧經過的護理人員更是臉色大變的衝進來,從孤爪懷中拉出黑尾,接著開始一連串的急救作業。

「你聽的到嗎?黑尾先生?」

「快給氧,備抽痰組──」

「通知醫師了嗎?」

 

孤爪還是緊緊握著黑尾的手,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曾經有力,曾拉著他東奔西跑,曾扣下他傳過去的每顆排球,現在卻那麼瘦弱、無力垂放在他的掌心。

兵荒馬亂了兩分鐘,黑尾才又睜開眼睛,他立刻去尋找孤爪,又過了幾秒去了解現在狀況,回握住孤爪的手。

「我沒事,我只是在鬧你,別擔心。」他的聲音被氧氣面罩蓋住聽起來模糊而沉悶,「只是因為太累不想理你,研磨,不要生氣。」

孤爪只是點點頭,沒關係,明明剛剛怎麼刺激黑尾的疼痛點黑尾都沒反應,但這沒關係。

 

每次都覺得是最後,每次都希望有奇蹟出現,每次他能夠和黑尾一起迎接又一個早晨,都覺得是個奇蹟,並且暗自這奇蹟能一直持續,可不是奇蹟出現,願望就能達成。

他知道黑尾的病情已經無法逆轉,他知道總有一天必須要放手,並且早已為這總有一天做好心理建設。

 

但是在那終有別離之前,所有還能跟黑尾相視而笑的時刻都會是一場生活喜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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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來自我姊那邊聽到的很暖的對話

做個MEMO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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