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上的垂釣者,拿著釣竿,倚靠彎月,用想像力織夢,望一方璀璨。

我是伏流。

謝謝所有的喜歡。
此處已休止,可退追感謝。
 

※黑研,有劇透,慎

※自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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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說是宿命,說是相逢,說是對手。

在這個面積三千兩百二十平方米、高二十七米的東京體育館。

貓與烏鴉終將於此一戰,不是練習賽,沒有後路、沒有再來一局。

 

身為音駒隊伍裡優秀大腦的二傳手孤爪研磨對這場宿命對決並沒有特殊想法,他並不熱愛打排球,但是也不討厭打排球,對這項運動沒有特殊喜好,只是順應青梅竹馬黑尾鐵朗的期望一直打著排球而已……周遭人都這麼認為,他也沒有特別去澄清。

 

第二天,貓與烏鴉各自出線的夜晚,孤爪鋪好自己的床後立刻被自家隊長、也就是黑尾鐵朗厚顏無恥的以大字形佔據,孤爪本身自認為沒有潔癖,但這人能不能別用還沒洗澡充滿汗味的身體去玷污他的床鋪?孤爪嘖了一聲,伸手推了推面朝下一動也不動的黑尾,小聲抗議。

「阿黑,起來。」他還要在睡前留點時間打遊戲,不能給黑尾浪費沒了。

黑尾沒理他,一旁的夜久看了忍不住吐槽有沒有這麼幼稚,難不成等下還要我們二傳手幫你貼痠痛藥布嗎?

 

夜久不提還好,一提就讓孤爪腦海中躍入之前與烏野及梟谷等五校合宿時發生的那件他恨不得用橡皮擦擦去的插曲。

 

練習賽時他們對上烏野,輸的人要在炎炎夏日裡進行青春熱血綠色健康之森然限定坂道極限來回衝刺,雖說音駒勝多敗少,但可能是風水輪流轉或是維多利亞女神正好站在烏野那方的場上,總之當孤爪跑了第二回折返跑時已經有點情緒,加上太陽又大,他穿著短褲跑,短褲蓋住的地方跟沒蓋住的地方呈現明顯一圈色差、不僅刺痛還癢,本來研磨想忍著不說但怎麼能瞞得過黑尾呢?

 

於是當天晚上他差遣一年級生跑腿到便利商店買蘆薈凝膠,東西回來時研磨剛好也洗完澡,黑尾正在跟木兔等人商量待會自主訓練陣容,對經過他們身邊的研磨喊了句:「研磨,藥回來了,你待會到床上等我。」

不只孤爪連其他人都踉蹌了下。

這話聽著怎麼那麼曖昧。

當然黑尾親自幫孤爪塗抹曬傷部位這件事又是合宿時期的大家另外一件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孤爪半跪在黑尾的身邊,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拂去遮住黑尾大半臉龐的瀏海,下一秒就對上黑尾富含笑意的視線,他平靜的回望。

 

「研磨,明天要贏。」

「你還能說點別的嗎?」可不可以不要在賽前立下這種flag?阿黑你還是閉嘴吧。

 

於是黑尾笑了,起身將沒有防備的孤爪一把拽進被窩裡,無視孤爪意願毫不留情的肆意蹂躪孤爪頭髮。

 

「研磨,你要玩的開心點。」

在喧鬧下,黑尾附在孤爪耳邊說出類似於祈求的話說不定只是孤爪的幻覺,好像有聽見又好像沒有,他不知道。

 

於是,戰場的狼煙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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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傷心我難過我要餓死了WWW給我糧(敲碗

敲了半天也不到一千字,充當復健......覺得新坑也是這種要命的簡略風概述(紀錄打久了就忘記怎麼打小說了好可怕

希望垃圾場可以從今年年初打到明年年尾(合掌(很認真的在祈求(沒有此時這麼希望一個比賽延延賽過(還沒比就叫人家延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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