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上的垂釣者,拿著釣竿,倚靠彎月,用想像力織夢,望一方璀璨。

我是伏流。

謝謝所有的喜歡。
此處已休止,可退追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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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磨生賀倒數6天(!)

※黑研,排少衍生

※OOC,雷,慎



 

 

09.如果他們吵架了

 

 

 

這一天,孤爪晨練時遲到了,因為黑尾要開社團研討會所以提早半小時出門,兩人沒一起走。

 

可深知孤爪脾性的眾人也沒多做苛責,只是覺得那天孤爪的表現很奇怪。

沒換上運動服就直接跟他們開始練習,問了只是說這季節換短袖會冷,接沒幾顆球就氣喘吁吁,傳扣球的時候雙腳基本沒離開過地面,等黑尾出現在體育館門口時就藉口他今天是班上值日生得打掃飛快地閃人,放課後的練習更是乾脆的翹掉了。

 

黑尾聽了眾人的告狀,瞇起了眼。

 

 

當天晚上黑尾就跟孤爪父母打好招呼,仗著溫習功課為由大喇喇地佔據了孤爪房間的一角,讓孤爪感到異常頭痛。

黑尾也頭痛的看著兒時玩伴一身不合時宜的打扮,你說明明才夏季的尾聲就穿上薄袖長褲是怎麼回事?說會冷?那就不要給他切著冷氣吹電扇啊?

有鬼,研磨一定在瞞著他什麼不會錯。黑尾‧柯南‧鐵朗推了推臉上根本不存在的眼鏡,讓孤爪看得相當無語。

 

 

「研磨,最近你課業還好嗎?」

「還可以。」他跟黑尾的聰明程度幾乎是在伯仲之間,學校功課也是屬於班上領頭羊,根本不需要別人來擔心……這是準備套他話呢,黑尾是關心則亂,連點像樣的循序漸進都做不到,孤爪坐到因為黑尾來而擺出的和式桌的對面,向後一仰恰巧可以靠上床鋪,這一向是他的位置,也使得他的咽喉毫無遮掩的曝露在黑尾面前。

當一個人準備說謊是不會任意將他的弱點與要害輕易曝露,孤爪就是掐著這點反其道而行。

 

黑尾嘿咻一聲起身,坐到孤爪隔壁的位置。

 

「那是有什麼煩心的事,要不要跟鐵朗哥哥談談?」

 

「有,有一件事。」孤爪側過頭,偏長的瀏海滑下臉頰,平時若貓般有些豎起的瞳仁此刻正瞪圓著望向黑尾,「阿黑你現在太煩人了。」

黑尾看到對方那明顯是鬧彆扭的神情頓時失笑,伸手摸上對方的頭,指尖觸及柔軟的金色髮尾,沿撫上長出黑色髮根的地方,孤爪頭皮都發麻起來,臉也隱隱扭曲,這並非討厭黑尾的動作所招致,他難耐的屈了下腿,黑尾沒放過他這點情緒,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拍上對方的腿準備探個究竟,卻給孤爪死死抓住了手不讓動彈。

 

於是難得看孤爪那樣堅決的黑尾率先放棄……假的,孤爪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笑得一臉歡快、目的得逞的模樣,想動手揍人的心情都有。

 

黑尾、黑尾那傢伙,竟敢把媽媽送上來的紅茶潑到他身上?膽子不小啊。

 

孤爪也不急著發脾氣,算帳還是等會的慢慢算,他只是氣悶的站起身要去浴室換衣服,卻被黑尾一把抓住了腳踝。

 

「你在這裡換,衣服我替你拿去洗。」

洗什麼洗你還不是拿去丟洗衣機?因為被黑尾抓住的地方實在太痛,孤爪回話也失了幾分冷靜。

「為什麼我要在這裡換?」

「之前你不也都在我面前換衣服的嗎?還是說你有什麼不能給我看的?」黑尾的聲音也大了起來,多了幾分強硬。「今天夜久說你練習時後很怪,我沒覺得,因為我知道你正在調適狀態,可我現在覺得你真的很怪,你在隱瞞什麼?你到底怎麼了,研磨,告訴我吧!」

 

孤爪微微歛目,想將腳抽出來未果,於是抬起另一隻腳毫不留情也不猶豫的踹向黑尾另一邊的肩膀,黑尾很少看孤爪那樣氣急敗壞的樣子,沒防備被踢個正著,可他一個正值青春期的男孩被人踹了怎會不發火,就算踹的人是孤爪,這火也起了三分。

 

黑尾改變姿勢一躍而起,用力推了孤爪一把讓人重心不穩向後摔在柔軟的床鋪上,他整個人跨坐在孤爪身上成一個壓制的狀態,孤爪有時就是這樣,寧可閉緊嘴巴惹火他也不肯吐露半點心聲,可讓黑尾真正生氣的並不是孤爪那種不禮貌的態度,而是他的隱瞞。

 

是看準說了他也幫不上忙嗎?黑尾真正在意的只是想要跟孤爪一起分擔,就算幫不上忙也想要支持對方。

孤爪在三秒後就投降,黑尾這才察覺對方早已滿身大汗、渾身顫抖,手一摸才發現那是冷汗。

 

「腳……很痛。」孤爪殘存的意志使他掙扎著向書桌的抽屜伸出手,黑尾急忙衝過去拉開,掏出一包包藥,還來不及看上面的診斷,就衝回孤爪身邊,將每顆藥都拆出一顆讓他服下。

他小心翼翼的將孤爪的褲腳捲起來,映入眼簾的卻是極其衝擊的畫面,在孤爪右腳踝上三指的地方開著一株柔軟、長著綠色葉子的藤蔓,應該是在剛才動手動腳的時候有些拉扯緣故,在連接皮膚的地方已經微微滲出了血,順著重力向下流淌而出。

 

黑尾知道這個病,前陣子他從三館群組裡得知赤葦得了這個病,當時常跑圖書館就是為了了解相關知識。

 

 

所謂嘔吐中樞花被性疾患,通俗點講就是花吐症,是種罕發疾病,但最近卻有越來越多確診得病的案例,得病原因不明,心理層面也好科學方向也好都有學者相繼研究探討,根據近年海外研究文獻顯示,起因可能源於患者單向思戀陰鬱成疾,一旦開始發病而所戀之人未知所覺,患者便會在極短時間內死去,病患首要症狀就是類感冒,疲倦、肌肉痠痛、流鼻水,接著咳嗽,身體的精力氣血化為一朵朵精緻漂亮的花朵從氣管支氣管、從口中嘔出來。

而生長周邊花被性疾患就又比前者更少一點,花瓣藤蔓會不管不顧的從身軀某處穿開血肉、刺破皮膚長出來,相當凶險也極為蠻橫,試想花瓣從嘴巴冒出來吐掉就是,要是眼睛長出花莖來,是該拔還是不拔?況且還不論生長性花被帶來的傷口感染與破傷風,弄不好也極易引發敗血性休克……

 

 

「什麼時候開始的?」黑尾問,沒注意到自己不自覺的握緊了拳,臉色陰沉。

「大概是這一兩天開始,因為一有症狀媽媽就帶我去看醫生了,也有在吃藥控制……」

「我是在問你單戀開始有多久了?這是沒法控制的吧?」黑尾聲音染上些許喑啞,雙臂撐過孤爪臉頰兩側,將人困在一方小天地中,「這是會死的啊!」

 

 

孤爪只是沉默的望著眼前的青梅竹馬、他的兒時玩伴,他已經從否認期走出來了,然而現在正換黑尾身陷其中。

是從何時深知這份單向戀愛絕不會得到回應的啊,是從黑尾跟音駒女排的學妹越走越近的時候嗎?是他們不再一起吃午餐的時候嗎?是聽著黑尾跟音駒眾人一同談論喜歡女孩子類型的時候嗎?

 

 

這份察覺到喜歡上你的心情,比體內生出藤蔓還要讓他感到疼痛萬分啊。

 





fin



爆字了而且還是花吐症xddddd瞎掰瞎扯的我竟然真的寫了xdddd一本正經地在這邊胡說八道......我真的寫了花吐症欸(驚訝個屁

因為想像不出黑尾跟研磨會因為什麼吵架,就只好拿這個梗出來,一寫就覺得可以再把前因後果交代一下於是就這樣爆字了,我這麼有誠意,請大家批評我(欸


...以後回憶起這段倒數的時光,我可以很驕傲的跟大家說,是,沒錯,專寫雷文AU的就是我(拍胸口(自豪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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